我和板凳寨的故事

发表时间:2024-02-11 18:20:08 来源:浩瀚游戏中心app

  美丽富饶的竹园坝,三面环山,北高南低,南北长约十七公里,东西宽约六公里,坝形似舟船。因盛产甘蔗,秋天站在高山上俯瞰竹园坝子,碧绿的甘蔗长满整个坝子,其形状宛如一叶绿色的小舟,令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她是珠江水系,南盘江源头河套里一颗绿色的宝石,享有“甜蜜之乡”的美称。

  竹园自清雍正七年(1729年),就被设为竹园驿,交通方便,上通省会,下连两广,商货络绎不绝。

  竹园坝地处南盘江水系甸溪河两岸,坝内有甸溪河,新沟,长沟,东沟(甸惠渠),西沟等五条沟河,由北向南流通坝子,水资源丰富。土地肥沃,气候温暖。

  竹园自从引进种植甘蔗后,生产出香甜可口的小碗红糖,白糖和冰糖,先是销往省内的陆良,曲靖等地,后销往省会城市昆明。当时昆明顺城街“茂昌号”,“德泰行”两个商号专销竹园生产的红糖,白糖和冰糖。

  竹园红糖出名后,更是吸引了省内处的商人,一时商贾云集,商业繁华。先后有江西、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四川、陕西等省商人来竹园经营。为了方便来往商人的食宿和祭祀,各省商人又在竹园建盖了许多规模宏大的会馆和寺庙。一时间,竹园慢慢的变成了商业非常发达的重要集镇了。故历史上竹园有“小云南”之称。

  由于历史悠远长久,许多人都想知道竹园坝是如何从“竹林坝”变成“甘蔗坝”的来龙去脉。

  1984年我参加《弥勒糖厂志》的编修工作,主要负责收集整理竹园种植甘蔗的历史资料。我和杨捷俩人先到县档案馆查阅资料,得知竹园的甘蔗是在清朝乾隆年间,由一位姓陈的弥勒人引进栽培的。

  为了了解详情,我们四处寻找陈氏后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了许多地方,最后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陈氏后人之一,竟然是和我家房子相连,中间只隔着一堵不隔音的土基墙,两家人说话都互相听得见的老邻居,隔壁的老吴(本来是姓陈,旧社会姑娘结婚后改随夫姓。)大妈。

  老吴大妈对我说:“她家祖上有一人,在清朝乾隆年间到台湾当了道台。”(道台:官名,清代是管辖府、州的高级行政长官。)

  说到这里,老吴大妈自豪的对我说:“听老一辈的给她讲,她们家当年在弥勒县城太神气了。”

  老吴大妈说:“当时,弥勒县城的文武官员,经过她们家陈府门前,必须“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否则,府门前的家丁就用九齿大钉耙掀翻文官的轿子,钩翻武官的战马。因此,弥勒城里的人送她家一个外号,叫“陈大钉钯。”

  老吴大妈对我说:“竹园的甘蔗是她家祖上一位叫陈文凤的老祖公,到台湾探亲,返回时从台湾带了十二马驮罗汉蔗回来,交给其兄陈文龙在竹园当作“水果”栽培。后来竹园人董小佐从广东请来煮糖师傅传授制糖方法,熬煮制作出香甜可口的小碗红糖,很受人们的喜爱。从此竹园甘蔗种植培养面积逐年扩大,土榨糖房像雨后春笋一样在不断的增加,形成了种植,制糖,销售繁荣昌盛的景象。

  简单介绍了我的家乡竹园坝子后,下边就要开始讲述我和竹园八景之一“云峰瀑布”旁边的那伽庵和那伽庵上边板凳寨的故事了。

  竹园西山巍峨逶迤,在阿阳村后,高耸入云的西山半山腰上,凹进去一大块,形似板凳,内有两个寨子,统称板凳寨。板凳寨内有两眼龙潭,一大一小,大的叫大龙潭,小的叫小龙潭;寨子靠近大龙潭的叫大板凳寨,靠近小龙潭的叫小板凳寨。板凳寨大小龙谭的泉水,灌溉完大小板凳寨的田地后,汇集成一股水流,从高达百米之上的老西山半山腰上垂直流下,形成了一个水雾缭绕、云蒸霞蔚的大瀑布,叫做“云峰瀑布”。好一个云峰瀑布,古人有对联赞曰:“云泉飞腾,点那庵千春并茂;莪山拥翠,映甸水万世长流。”蔚为大观的云峰瀑布,站在五六公里外竹园小学五经楼上,都能看见。

  明朝末年,洪通和尚云游至云峰瀑布旁边,认为这里是块风水宝地,遂募捐集资,在阿阳村村民吴茂勋捐赠的山坡地基上,建盖起那伽庵。

  那伽庵坐落于板凳寨之下,依山而建,由山门至大雄宝殿共有三进。院内照壁有一丈多高,上书“天神”两个大字。殿内供着高大的千手观音菩萨塑像,四周围墙壁上有彩绘八仙过海图。庭院里有假山,鱼池,板凳寨龙谭的一小股泉水从庭院的小沟中潺潺流过。庭院中广植花卉盆景,种植有桂花、海棠、紫竹、月季、长春、玉簪等,四季花开不败,花香扑鼻,古树上百鸟争鸣,真是个鸟语花香,神仙居住的地方。大雄宝殿两边的柱子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曰:“胜景自天开,可让琅嬛称福地”;(琅嬛:“神话中天帝藏书的地方。”下联曰:“名山容我到,何妨溪畔问渔樵。”(问渔樵:“指北宋五子之一,哲学家,易学大师邵雍所著的“千古奇文”巜渔樵问对》)。

  那伽庵四周围的山坡上,古木参天,枝繁叶茂,藤蔓缠绕,怪石奇岩,随处可见,芭蕉成丛,修竹护道,冬暖夏凉,尽显幽静之境。

  自那伽庵建成后,香火日盛,不但成了滇南的风景名胜,而且成了弥勒境内的佛教圣地。特别是庵内第三十七世住持周必昌在世时,更是香火鼎盛!每年举行隆重的三次庙会,名曰:“四月初八洗太子;六一初一朝南斗;九月初一朝北斗。”每逢会期,各地香客络绎不绝,十分热闹。庵内鼓乐喧天,香烟飘缈。有对联赞曰:“经声凌白斗,乐韵贯南天。”平时也有不少善男信女前来烧香拜佛许愿。另外,每年的端午节,竹园街上的男女老少也喜欢成群结队的到庵中游玩。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只有五六岁。每年的端午节,吃过早饭后,我就会在口袋里装着粽子和红糖,跟着我三哥和院子里的五六个小伙伴们从竹园街上步行五六公里,到西山上的那伽庵玩。

  我们要上那伽庵玩,必须先过甸溪河。那时候甸溪河上还没有桥梁,得坐渡船过河。

  甸溪河上的渡船,既不用篙,也不用桨,是在甸溪河水面上,横拉一根铁练子,渡船的船头上也拉一根约两米长的铁练子,铁练子的一头钉在船头,另一头上有一个铁环,穿在横拉在河上的铁练子中。渡船是用木板制作的,像一片柳树叶一样,细长细长的,约有十米长,两米宽,一次可以渡二三十个人。摆渡时,船老大坐在船头,双手使劲反复滑动铁练和铁环,使船渡到对岸。

  有一年端午节甸溪河涨大水,渡船翻了,听说还淹死了人。消息传到竹园街上,一条街都传得沸沸扬扬,使我母亲担惊受怕。直到晚上我和三哥平安回到家里,母亲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有一年春节期间,我二哥带着他三四岁的大女儿,率领着我们院子里的七八个小伙伴们到那伽庵玩。二哥当时借了老表家的一辆自行车,背着一台照像机,一行人高高兴兴的朝那伽庵走去。一路上,大家换着骑自行车玩,别提有多高兴了。到了甸溪河边,只见甸溪河上,在原来摆渡的河面上,刚刚修建了一座石拱桥,我们便在桥上照相玩。正当我们玩得高兴时,突然来了七八个抬枪的民兵,用枪指着我们,把我们团团围住。我们都吓了一大跳。二哥镇定自若的问他们要干什么?为首的一人吼道:“这座大桥禁止拍照,你们不知道吗?!”二哥说:“你们又没有立一块牌子,我们怎么会知道禁止拍照呢?”那人粗暴的说:“管你知道不知道,照像机里的胶卷必须抽出来曝光!”二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人说:“那就请你们到大队部走一趟吧。”二哥说:“走就走。”

  于是七八个民兵平端着枪,前后左右像押送俘虏一样,把我们押到了大队部,还在门口站了双岗。

  听说大队部押来一群人,早惊动了爱看热闹的村民。不一会儿,大队部门口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这时,先是我高中时的一个同学在门外向我招手打招呼;紧接着村子里一位有身份的人物挤进人群,拉着我们当中谢医生儿子的手说,咋个来我们这里也不先说一声,我好准备迎接。说完朝几个民兵挥挥手:“散了吧,散了吧。这是我救命恩人的儿子。”说完又对门口的村民说:“大家都回去吃饭吧,不要堵在门口,让我们出去。”

  到了他家,他吩咐家人杀鸡煮饭给我们吃。席间我们才知道,原来几年前,他生了重病,请了好多医生都没有看好,反而愈来愈重。眼看生命垂危,命在旦夕。这时家人请来了和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谢医生,治好了他的病,所以他称谢医生是救命恩人,逢年过节都要去谢医生家送礼。

  我们在他家吃完饭,天已经黑了,主人要留我们住一晚上,说明天陪着我们好好地到处玩玩,被我们婉言谢绝了。当我们走到大桥上时,看到桥洞底下那七八个民兵正围着一堆火守桥呢。我们在桥上和他们打招呼,他们钻出桥洞来和我们招手告别。

  1976年竹园坝遭遇了严重的旱灾,当时我在弥勒糖厂工作。厂里响应县委号召,开了动员大会,全厂职工分成七八个人一组,把厂里所有的抽水泵都拆了,分到每个小组,拉到全区旱情严重的村寨抗旱保苗。

  我们这个组五男二女一共七个人,分在那庵大队,就住在大队部。两个女的住在一间耳房内,五个男的就在大队部的大堂上铺地铺睡;用水要到一两公里外的甸溪河边的井里挑。

  记得那天天刚刚亮,我们和大板凳寨的人赶着牛车,慢悠悠的到相距四五公里的糖厂,用八磅大锤,砸断锈住了的地脚螺丝,拆了一台大水泵,用牛车拉着,慢慢的沿着西山上陡峭的羊肠土路,盘旋而上,中午1点多钟,才拉到板凳寨大龙潭边。

  为了尽快的抽出水来,我们没休息,也没有吃饭,水泵一拉来,就在大龙潭上铺上木板,安装好水泵,又拉来电线接好,这时,已经是夜里11点多钟了。

  当时有许多村民都不睡觉,围在龙潭边看,当看到白哗哗的水被从龙潭中抽出来后,村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队长热情的把我们请到大板凳寨的一间屋子里,里边已经蒸好了一大甑子红米饭,桌子上摆着一大盆米汤和一大碗酸腌菜,另外还放着一摞大碗和一大把筷子。

  队长叫我们吃饭。干了一天的活,我们当时真是又累又饿,每人都从甑子里装了满满的一大碗红米饭,倒上些米汤,夹上一大筷子酸腌菜,大口大口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这时,我发现村民们还不回去睡觉,围在门外边看我们吃饭。半夜三更的,我们吃饭有什么好看的?我感到十分奇怪。

  等我们全部都吃好饭,一放下碗筷,门外边的村民就蜂拥进来,拿起我们吃过的碗筷,把甑子里的红米饭,一抢而空。令我看得瞠目结舌。这时,我才明白村民们为什么半夜三更都不回家睡觉的原因了,原来是等着吃我们吃剩下的剩饭。

  后来我们每天就在那伽庵(当时那伽庵已经改造成那庵小学了。)里和老师们一块儿搭伙吃饭。

  老师们的生活相当清贫,每餐都是红米饭,米汤和凉拌韭菜。(韭菜是老师们自己栽的。)吃了一段时间,万师傅熬不住了。有一天,他约着我到大板凳寨的一户人家。只见这户人家盖了一间大瓦房,门前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院子四个角上都栽了一棵笔直的10多米高的松树。院子里铺了一层米黄色的细沙。院子正中间摆着石桌石凳。

  万师傅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对主人说,最近一段时间吃的清汤寡水的,肠子都生锈了。今天来你家打打牙祭,解解馋。

  主人热情的招呼我们在院子正中间的石桌旁边坐下,陪着我们喝茶聊天。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个生得十分标致的中年妇人端上来一大碗香气扑鼻的炒腊肉放在石桌子上,紧接着又上了几碗时鲜蔬菜,还提了一瓶酒和拿了三个小酒杯上来。

  我们先喝酒吃菜。我当时只有19岁,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我虽然会喝酒,但是酒量小,最多只能喝一两钱酒。主人十分好客,频频加酒。我害怕了把酒杯藏在腋下。

  万师傅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说:“拒绝主人的酒是不礼貌的。你尽管接住,倒满了他就不加了。你喝不完么我帮你喝,你尽管吃饭好了。”

  有一天,那庵大队的大队长率领着几名大队干部找到我们,连连的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没有接到县委的通知,所以怠慢了我们。

  那天中午,他就安排人在那庵寺里杀鸡宰鸭,不但做了几桌丰盛的饭菜,而且还安排小学生为我们表演歌舞,让我们边吃边欣赏文艺节目。

  我们每天分三班值班,二十四小时都在抽水,帮助大小板凳寨抗旱保苗。有时候抽水机坏了,我就要从板凳寨跑到山下去拿材料,一天有时跑上跑下好几回,因为年轻,也不觉得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直到老天下大雨,旱情解除后,我们才拆了抽水机,返回弥勒糖厂。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当选弥勒县经委(经济委员会的简称)团委副书记后,就和糖厂团支部的团干们,热火朝天的率领弥勒糖厂的团员和广大青年,利用休息时间,义务为厂里退休的孤寡老人;家中有长期卧床不起病人的家庭,打扫卫生,洗衣洗被;为刚刚盖好的厂办公大楼周围植树栽花栽草;慰问过路住在厂里的指战员,并抢着为他们洗衣服。

  为了丰富团员和广大青年的文化生活,我还和团干们,精心组织了一次团员和青年的郊游和野餐活动。这次郊游活动以车间团小组为单位,各小组自己准备野餐的食物和表演的文艺节目。郊游的地点就选在风景秀丽的竹园西山板凳寨。

  经过精心的准备,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们高举着鲜红的团旗,排着整齐的队伍,唱着嘹亮的歌声,朝气蓬勃,雄赳赳,气昂昂的从绿色的田野乡村大道上,朝板凳寨走去。到了板凳寨大小龙潭边,我们先举行登山比赛。我用哨子发出号令,大家就争先恐后,拚命的朝西山上跑去。最后,我和团支部书记一起为优胜者颁发了奖品,还一块儿照相留念。然后大家就在板凳寨大小龙潭边开始野歺。我巡视着看了一下,各个小组的食物都有特色,而且丰富好吃,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饭毕,就以团小组为单位,表演文艺节目。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模仿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小品和哑戏,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回厂后,担任拍照的吴志荣同志,把我们那天活动的照片洗了放大后,被厂工会主席放在电影院旁边的宣传橱窗里宣传了好几个月。

  1992年初,我调到弥勒县新华书店工作。一个星期天,书店组织全体员工到竹园板凳寨游玩。在那伽庵旁边的饭店里吃过午晚后,其他员工或是在饭店里打扑克,或是自由活动。林经理领着我和葛副经理步行到大板凳寨的一户人家,搞一个小小的社会调查。这户人家的木结构楼房已经陈旧了。主人领着我们爬到楼上,令我惊奇的一幕出现了,虽然楼面已经有几块木板烂掉了,主人提醒我们别踩空了,但是,在楼的里面,竟然躺着一块做工精细,和门板一样大小的“进士”牌匾。在这样一个大山半山腰偏僻的小村子里,看到“进士”牌匾,我的直觉就是这户人家大有来头,也许是为了避祸才躲到这里来的。

  后来,在堂屋里边喝茶边聊天我才知道,这户人家姓陈,祖上随明朝大军征讨云南有功,先居住在弥勒县城,后发现板凳寨是块“风水宝地”遂举家迁到此地居住。祖上有人考中进士,所以传下来这块“进士”牌匾。

  说起德高望重的陈楚翘老师,我和他们一家人都相当熟悉。我读小学的时候,陈楚翘老师教我们画画和写毛笔字。陈老师写的字龙飞凤舞,写得真是太好了。爬上竹园小学的龙坡,迎面映入眼帘的“向雷学习!”这几个大字,就是陈老师写的。另外,他还在竹园小学(原文昌宫)北山墙和南山墙上,分别绘制了两幅巨大的“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看了这两幅地图,才使广大学生知道了中国之大和世界之大。

  他的爱人黄筱梅老师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我读的是五年制小学。)都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在她的教导下,我们大家常常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我们大家常常上学前砍好扁精钢(方言,又叫仙人掌,是一种绿色扁平,长满尖刺,有粘液的植物。)刮好锅烟子,下午放学后,等老师和同学们走后,我们才去把黑板用扁精钢蘸上锅烟子反复的擦,直到把黑板擦到乌黑净亮为止。

  我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都是竹园小学“思想宣传队”的队员,队长就是黄筱梅老师。

  我们每天吃完晚饭后,就到黄老师家集中,人齐后就在黄老师的指导下,在她家居住的楼下的戏台上排练节目。我们先后排练演出过藏族舞蹈巜洗衣歌》,模仿演出过电影木偶戏《半夜鸡叫》,还排练演出过革命现代样板戏京剧《智取威虎山》等歌舞戏剧节目。和她们一家人相处时间比较久,所以比较熟悉。有时黄老师会拿出一大摞她家老二(陈鸿翎。因为处的熟悉,我们一般叫他毛二哥。)的书法作品供我们观赏。当时,他家老二的字已经写得相当的好了,真是让我们望尘莫及。毛二哥(陈鸿翎)性情特别好,经常是笑的。他曾经手把手地教过我画画和写字。我们模仿着他的画,画过竹园的文笔,魁阁和莲花塘。后来,他当上了我们弥勒县的文联主席,1991年搞了一次“新苗杯”微型文学大奖赛。我写的《未名园》荣获散文三等奖。最后,从222名参赛者的350余件作品中遴选出80余篇佳作,出版了一本叫《新苗集》的书,我写的散文《未名园》已被选其中。陈鸿翎主席为《新苗集》写了“小荷已露尖尖角”的(代序)和“编后赘语”——兼评几篇中学生暨女作者获奖作品。陈主席在编后语中,首先用了大量的篇幅,着重点评了当时还在弥勒一中读高中,我18岁的侄女杨秋燕写的小说《半个月亮》(荣获唯一的小说一等奖)。

  陈鸿翎主席正干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却突然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了。后来听说他去读大学了。后来听说他当了教授了。后来又听说他当了云南美术学院书法系主任了。再后来听说他当了云南省书法家协会第四届副主席,成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成为了著名的书法家,成为云南省政协特聘艺术家,云南省文史研究馆研究员,民建云南省委文化顾问,云南省书画研究院研究员,昆明市文史馆馆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啊呀呀!这么多耀眼的头衔,陈鸿翎已经不光是陈氏门中的骄傲,而且是竹园家乡人民的骄傲,乃至是弥勒市人民的骄傲!

  陈楚翘老师家老大在州歌舞团工作,小名叫“云牛”。我初中毕业后和黄继放俩人相约到个旧找他玩了几天。他还专门拉手风琴给我俩听。拉的真是太好听了。他还领着我们两个到剧场观看他们彩排节目;还讲了许多他们歌舞团的故事给我们听。在个旧那几天,他把我俩吃住都安排在歌舞团里,照顾的十分周到。

  至于黄筱梅老师的两个女儿,黄莺和黄丽,都成了我的学生。我是黄莺的班主任。姐妹俩都聪明好学,表现相当优秀。

  我虽然离开家乡竹园已经30多年了,但是心中常常想起板凳寨。去年的一个早晨,我忍不住驾车从弥勒城出发,前往板凳寨。

  板凳寨已经大变样了。昔日的上山土路,已经修成了水泥路。我驾车开到了板登寨大小龙潭边,下车站在小龙潭边回忆往事时,有一位村民驾驶一辆三轮车来到了龙潭边,他家的房子就在小龙潭边。当他知道我的来意后,连家门都没进,热情的领着我去参观大板凳寨新建的“云峰寺”。到了大板凳寨,看到了规模宏伟,彩漆鲜艳的“云峰寺”,门口有高大的古树和宽阔的停车场,停车场上方挂满了一排排五彩缤纷的小彩旗。这位村民用手指着云峰寺左下方的一个水库向我作了介绍,然后他又领我去参观了那伽庵,最后热情的留我到他家吃饭。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不好意思去他家吃饭。他就从三轮车上拿下他刚刚从地里扳回来的几包新鲜玉米,全部都送给了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为板凳寨的巨大变化感慨万端,心中默默的祝福板凳寨这块“风水宝地”,锦上添花,明天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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